开水过一道,正拿棉线绑着它。
贺译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陈月牙解释:“小炮去参加的比赛,是隶属于我们部队的珠心算研究所召开的,珠心算研究所的所长,是我原来曾经见过几次的,导弹部队的侯光亮,比赛算盘只是个名义,要真的咱们小炮能打进决赛,很可能他得被应召入伍。”
“你是不是碰上骗子了,最近好多穿着军装的骗子,说自己能帮人办工作,还穿着军装骗婚呢,贺译民你醒醒,你儿子才十岁,你看看,他像个能当兵的样子吗?”陈月牙回头看了三炮一眼,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满打满,再过一个月才十一岁的三炮竖着耳朵听爸妈说话。
看他妈回头看自己,小家伙算盘扬上了天:“我要当最优秀的售货员。”
关于这个,贺译民就得跟陈月牙耐心解释一下了:“你知道咱们国家六十年代发射导弹,数据是用什么算的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就是算盘!”
“那是六十年代,现在是八十年代了呀,我们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……”陈月牙说着说着,也唱起来了。
“要我不认识侯军长,我也会认为他是一个骗子。但事实上,他跟我讲一下我就明白了,珠心算的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