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识我啦?”盛海峰现在有经验了,弯腰从挂在前面的绿书包里掏出一只圆形的棒棒糖来,递给了超生:“这是新品种的糖,快尝尝吧!”
小盛哥哥啊?
从过完年到现在,超生已经有整整四个月没见过他,他又长高了不少,而且还黑了不少呢。
“二斌三炮,来吧,坐我的自行车,我带你们到市里去看商场开业。”盛海峰拍了拍自行车说。
超生已经迫不及待,熟门熟路,努力的爬上自行车大杠了。
不论小帅哥哥还是小盛哥哥跟前儿,这都是她的专座。
虽然坐着屁股疼。
二斌和三炮一个贴着一个,坐在后面的座位上,二斌是家里最黑的一个,伸手比了比,就发现小盛哥哥比自己还黑啊。
“哥哥你咋这么黑啊?”二斌问。
盛海峰脚搭在路边的石头上,给二斌和三炮也一人取了一根棒棒糖,才说:“因为我最近一直北京和望京两边跑啊。
“那么远,每天跑吗?”二斌惊讶坏了。
“不远的,坐着火车也就两三个小时。”盛海峰说。
事实是,盛成一直觉得,妻子就是矫情,就该让她吃点儿苦头再回来,基本上除了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