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几天,就给自己置办好家业啦?”陈月牙问。
程睡莲回头看了看老炮儿,老炮儿嘿嘿笑了一下,看这样子,那家业是肯定置办下了。
得,正好他俩今天扯证儿,带着孩子们去热闹热闹,这不挺好的?
倒也不算什么巧合。
整个县城里,治安最差,卫生环境最乱,最没人管的,就是毛纺厂的家属区了。因为毛纺厂倒闭了的缘故,这地儿连居委会都没有,居民们更是能者为王,屁大的院子,谁抢着了就是谁的,就地儿盖窝棚,盖鸟棚鸽子棚,养鸡养鸭的。
时间久了,这地儿就破烂到,些微有些身份的人都得想尽办法搬走,懒得住的地步了。
老炮儿有个战友,原来在这儿有一间18平米的房子,因为急用钱,抵给了老炮儿,现在老炮儿一来,收拾收拾,不就可以住了嘛。
当然,头一天进门,不说缺油少盐吧,就连屋子都透着一股子的难言之隐。
“这味儿怎么这么大啊,楼上是在窗户上追肥吧,看那尿,都把墙给浸成黄色的了。”程睡莲屏着呼吸说。
老炮儿抬头一看,呵,一间房总共俩窗户,一个窗户上,全是上面流下来的肥料,另一个窗户上,二楼的邻居架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