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北京动物园还得坐公交车,北京不像清水县从头走到尾就那么大,也不像望京只有两条班车线,城里的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,坐车的人就跟那黑鸦鸦的蝗虫似的,当然,超生给妈妈背着,也是蝗虫中的一员,爸爸一手拎一个,小帅哥哥背着干粮包紧紧随在后面,眼看上面写着动物园的班车来了,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人群突然哗啦啦的开始往前拥。
超生紧紧搂着妈妈的脖子,等挤上了车,感觉自己都快要给挤成一张相片了。
……
贺亲民和邓翠莲俩,今天也遇到了一个他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场面。
“哎同志,你这裤子哪买的,啥牌子?”俩人刚出门,就又有人问。
邓翠莲连忙说:“百顺牌,大名牌,听过没?”
“没听过,一件多少钱来着?”这人问。
这丹宁布的喇叭裤,因为是从电视上看到,邓翠莲照着样子做的,所以还没有定价,她自己想了想成本,说:“一件五块钱!”
“才五块,啥大名牌的裤子才值五块钱?”这人不相信了,撇了一下嘴,指着贺亲民说:“你这裤子绝对是偷来的,这么一件喇叭裤,地摊上卖二十五,跟我说说,哪偷的你?”
贺亲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