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自己,不知道想的谁,怎么能闻到?”贺译民笑着说。
呵,这是说她在想野男人?
“这么花言巧语的男人,难怪人宋思思懒得要你,嘴花的什么似的。”陈月牙故意得激他一句。
看贺译民的脸刷的一下要变黑,她连忙又说:“行了行了,我嘴欠,不提这茬儿好不好?”
“再提今天晚上办你一晚上。”贺译民在腰上拍了一巴掌说。
“哎呀,说正事儿,我问你,胡俊一张油画能不能值四十块钱?”陈月牙说着,把那张油画给搬出来了。
贺译民接过给糊成一团的油画仔细端详着:“胡俊的油画?估计也就染料和画布贪点钱,他又不是什么名家大家的,一副油画怎么可能值四十块?知道给天安门城楼画领袖相的曹画家吗,一月工资也才八十块。”
陈月牙心说,果然。
她于是把宋喻明上门挑衅,正好邓翠莲又中了招的事儿,原原本本给贺译民讲了一遍。
再明显不过,后妈见不得他们几个穷兄弟眼看个个儿的进了城,还跟她抢生意做,这是想在百顺街道,搞臭他们兄弟的名声。
“你说咋办?”贺译民问妻子。
“要闹就得闹大点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