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吗?”贺译民摸着闺女,悄声问妻子。
陈月牙轻轻拿发辫刷了一下超生的睫毛,小家伙呼噜噜的,居然开始打小呼噜了。
从兜里掏出五十张大团结,陈月牙数了三张:“这是孙自敏的。”
再数了五张:“这是老炮儿的。”
把剩下的刷一把捞手里:“这是咱们的。”
俩人所有的钱加起来,刚好还是五百块,不说存着的那三千块,这可是笔随时可以花,可以用的巨款啊。
贺译民暗示了几番,想去隔壁屋的小床上深入交流一下,妻子居然一直在拒绝,不肯就范。
“你这是要干嘛,想造反吗?”贺译民问。
回头看了丈夫一眼,陈月牙说:“明儿一早给你看个好的,特别特别好看的。”
“这会儿除了脱光的,我什么都懒得看。”贺译民手指揩着嘴唇,转过身了。
“我就不信了……”陈月牙说着,看几个孩子睡着着,故意撩开被子,那是一条鲜红的内裤。
据说男人都喜欢红色的东西,所以大红围巾才那么敞销,大红色的内裤唉,这年头见的人可少,贺译民果然翻身坐起来了,想抓。
“臭流氓!”陈月牙说着,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