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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也看得出来,妈妈看爸爸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,相反,爸爸则要严肃内敛得多。
不过一整天就只吃了一枚包子,超生饿,饿的眼里心里只有肉肉,就顾不上观察这些了。
“这肉哪来的?”陈月牙问丈夫。
她的心其实在滴血,一斤猪肉两块钱,目测案板上的那块五花肉至少得有三五斤,现在一斤肉两块钱,就双职工的人家都很难吃得起。
“我今天在菜市场连着抓了四个小偷,菜市场奖励的。”贺译民翻着铁盘里煎的滋滋响的肉说。
陈月牙转头看超生,就想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儿。
毕竟不论当兵的时候,还是在钢厂的时候工资都很高,从小练就一副花钱手浪的毛病。
而现在这年月,别人家都吃不起肉,你单独吃肉,就得有那种小心眼的人专门去举报你,说你肯定是搞了投机倒把,治安办的人说不定就得上门查你。
超生头点的就像拨郎鼓一样,当然,她还想告诉妈妈,爸爸今天浪费了两毛钱给爷爷打电话,结果就听了个声响儿。
但是不行,她说不了话,所以告不了状。
其实手脚比划也可以说,但看妈妈的肚子也在咕咕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