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分明是站在公厕旁边,能不臭吗?

    王大妈的儿子张刚在钢厂是个车间主任,也是何向阳的女婿张虎的下级,所以虽然何向阳话说的难听,但王大妈必须搭一句。

    张虎是个特别小心眼儿的人,厂里的人谁不巴结着他们家的人一点儿,得,工作上你就等着他给你穿小鞋吧。

    “哪能呢,陈月牙照顾贺译民可照顾的好着呢,您是站在公厕旁边才觉得臭。”王大妈应付说。

    何向阳两手抱臂,遥遥看着大杂院的方向说:“我是真可怜陈月牙啊,当初嫁贺译民的时候,贺译民可是年青有为的钢厂厂长,还是跟自己当大干部的前妻离了婚,就为了娶她,她嫁人的时候我们程家村的人谁不说她跌进金窝窝里了?所以说这个命真是没法说的,现在男人躺炕上了,这也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吧?”

    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现在新世社不讲命好不好,等贺译民醒来,陈月牙一样有好日子过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,陈月牙要想过好日子,就得改嫁,说句实话,就冲她那能生儿子的肚子,到谁家生上三五个小子,人不拿她当皇后娘娘贡着。”何向阳又说。

    是,她儿子程大宝原来那个媳妇儿不会生孩子,何向阳是真稀罕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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