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过了几天,城里的人明显多了,本来一些乞丐都睡在废弃宅院之类的地方,现在街边都可看见衣着还算整齐的人蹲坐整天或躺着。一些隐晦的巷弄角落里,就算每天清扫那些大小便,味道还是很薰人。
听说城门收起了入城税,只放有钱的人进入,一些付不起入城税的都在外边搭起了帐篷。那边本来就有些夜晚营业的摊贩,现在更加热闹了,但贩售价格都抬高了两倍以上。
又过了几天,大量民眾聚集在城门口,衣着已经不像之前的那样整齐了;平川城开始只出不进。除了女人,女人可以进入城内,但男人不行。
城内眾人议论的话题都是南方战乱的事情,不知要持续多久。
在这样不安的日子,更爆炸性的话题是:平川城县令和县丞,带着县尉、典史和一些官差,捲上去年税收,早就乔装出城,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这消息一出,城内哗然,群眾聚在县衙门口,却只见衙门紧闭,没有人出来澄清。
官差们越来越管不住城内治安;窃盗、抢劫之事,层出不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