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知道该开口阻止她还是求她给予自己更多欢愉。
然而姚双凤仅是把那美型的阳物解放出来,就兀自靠向车厢软枕,停止了对莫儒孟的肢体接触。
他突然懵了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要这样?他该开口求双凤让自己穿好裤子?还是求她继续玩弄自己?
窗外的马蹄声噠噠噠响,车轮滚过混杂石块的泥土地上,发出连串不停的咯喳咯喳声,行进间摇摇晃晃,莫儒孟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也跟着摇摇晃晃。
他艰难且语带哀求地说:双凤……
靠在车厢壁的女人一脸间适,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光,唇角带笑却紧闭着,两手握着怀炉掩在袖子里。
莫儒孟硬挺难耐,伸出手想去抚住自己的阳物,
不许碰。姚双凤忽地出声,仍是那副雍容不迫的样子斜倚在车厢壁上。
莫儒孟想说点什么,但又怕前方驾车的初四听到,他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,最后眼带哀求地看向身旁的女人:双凤……
姚双凤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木雕,是她凭着前世看到的前列腺按摩棒做的,有点像丁字型,上方是把手,下方带勾的地方就是插入肛门刺激前列腺用的。她猜莫儒孟被人肏有快感,正是因为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