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那绝世美器,酝酿了一下勇气,开口道:儒孟,我想要。
莫儒孟的动作僵了一瞬,不敢看她:早饭就快好了。
不是想吃早饭……是想吃你。
啪噠!莫儒孟手中的湿帕巾掉落在床上。奴、奴家身份卑贱,家主这样不、不可……
昨天才做过你在装什么矜持?
他的脸迅速转红:昨日……是贱奴逾越了,奴的身分……不可以的……
怎么又奴啊奴的,不是叫你们不用这样讲话吗?姚双凤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矩,但她身为现代人还是不太习惯。而且她感觉这些人多半是与她有距离感的时候才会这样自称,莫儒孟以前讲话也曾经正常过。
莫儒孟听到这话退得更远,他跪在床边地上,额头贴着地板:贱奴只是姚家名下的奴隶,虽然犬子有幸能被家主抬为夫侍,但贱奴身份卑贱,实在不配玷污了家主贵体。之前种种都是贱奴的过错,还请家主责罚贱奴,勿让贱奴一错再错了。他越是亲近双凤,对她的眷恋也越浓烈,现在这样他都痛苦得快死了,更不敢去想儿子那边他该如何自处。
姚双凤有点不悦:你说你是我的奴隶对吧!
是。
那不就我叫你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