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若是顾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门,他们也会从侍奉客人的犬儿做起,靠着施捨换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额……如果未来真的那样了……我、呜~
哎你别哭呀!我会尽力帮你们的。她整个慌,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,而且这次的地雷还是她自己踩的。
有件事情,只有双凤可以帮得上忙,不知双凤愿不愿意?
帮!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!她说得信誓旦旦。
莫儒孟抽了两下鼻子,平復了下激动的情绪,湿濡柔和的双眼看着她:若他俩做犬儿伺候不好客人,在后院便要向小廝和护院乞求……那些粗人折磨起我们比前台更甚,他们会让伎子维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,也不让伎子睡觉,并以此为乐,或是当成一齣戏给前台客人看;到最后没有多少伎子能撑得下去,连最后一丝尊严都心甘情愿让人践踏在地。若姿色变差,护院们玩腻了,不理不顾,甚至因此死去……我、我就算了,但不希望他俩经歷这样的事情……
他擦了擦眼泪,托起姚双凤的手虔诚道:让他俩侍奉您吧!我知双凤是正人君子,除了初夜那晚,都没再碰过我们,但无论以后是否会沦为犬儿,双凤能让我教教他们如何侍奉女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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