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贵女……您也看到了……奴家就是这般下作的男子,如此,您还要为我赎身吗?
姚双凤没理他,正忙着心算;然后拿出两贯铜钱,也就是两千文钱。放在桌上,对莫儒孟说:你们一天花销至少要五十文钱,这是你们叁人到拍卖前的份,如果不够用再跟我说吧!她觉得折柳院这些规矩真高明,让伎子拼命赚钱,也让客人多花钱;若客人想省钱,不捨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,就得整天耗在这里陪伎子。
莫儒孟看着桌上那些钱,又看向姚双凤:姚贵女…您…这之间都不再来了吗?双眸消沉、语调凄婉。
姚双凤别开眼,心道:”这又是什么大杀器,被他这样看着有谁会不答应他的请求?花街大概就是这样吃人的吧?不对,莫儒孟应该是不一样的,他不是做作的。”
我…还会再来的,你若吃饭时能碰到儿子,也可给他们一点,有钱好办事,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。她看着桌上的钱说。
莫儒孟见姚双凤不愿意看他,以为是因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,让姚双凤对他產生厌恶了。于是他趴跪在地上,头贴着地:奴家未经贵女的同意便自瀆了,请您责罚奴家
姚双凤扶额,真的很不适应这里的人动不动就跪下的样子,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