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有时他让包予馨玩得尽兴了,回到寝殿,长青会为他紓解,或者他就一动不动缩在床上,直到天明。
这天包予馨早早就召了他侍寝,完事后没放他回去,而是把他仰躺着绑在长板凳上,丝缎般的秀发倾泻一地,手腕被反绑在板凳下方,双腿略略分开,在长椅两侧,阳具高高挺起,还沾着包予馨的淫水。
他看见包予馨和两名侍卫走了过来,一名侍卫端着盘子,上面不知有什么东西。另一名侍卫握住他的阳具,包予馨从盘子上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,比筷子细一点,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后,一手捏着他的龟头,另一隻手将金棒插入马眼
啊..啊啊~啊啊啊~~~藺瑾丹皱起眉头,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,只是表达对此举的不满,反正包予馨就是要听这个。
接着包予馨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支金棒上,点燃。
藺瑾丹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,顶端有支蜡烛,蜡油垂落,触及龟头,慢慢凝结。
第一滴蜡落下时,藺瑾丹叫得最大声,随着龟头渐渐覆满滴落的蜡块,他的哀嚎也逐渐转成婉转的吟泣。
这一晚,马眼上方不知插过几根蜡烛,也有侍卫轮流用手拿着蜡烛,滴烫他的肉茎,直到整隻阳具覆满蜡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