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不赶时间的话,也会绕过来帮香客义诊,因此庙方对苏碧痕很是礼遇,特地开了一间远程信徒参拜时住宿的房,让他与妻主歇息。
俩人不好意思叨扰庙方,在房内吃了自备的粮食,加上走了整天路(虽然都是苏碧痕在走),早早就睡下了。睡前的例行通乳,姚双凤侧躺,让苏碧痕枕在她手臂上,头靠在她胸前。不一会儿,都累了的两人以这种亲暱的姿势睡着了。
由于睡得早,叁更半夜姚双凤就醒来了,她毕竟没有苏碧痕那么耗体力,平常也是吃饱睡、睡饱吃。手臂被苏碧痕枕得有些麻,他嘴里还含着她的一只奶头;她轻轻的将苏碧痕翻成正躺,为他塞好衣物摺成的软枕,拉起他的长发搁到头顶。
雷雨已经停歇,外面的虫鸣没像以往那么响,她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,像是女人压抑的嗯哼声,”但这里是佛门圣地呀!”她想。而且睡饱了、精神都来了,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,穿上外衣,推开门去寻那声音的源头。
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间,走廊尽头有茅房和取水之处,他们住在其中一间,但那呻吟听起来很近。最近没有节日仪式举行,房间大多是空的。
云开见月,月光照得走廊敞亮,不须烛火即可看清,因此姚双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