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撞在他枪口上，云希忍声吞气，推了推还在他肚子上揉按的手：我不疼了，不用按了。
艾凡没说话，手上的动作也没停。
云希握住那只手，眼里有些水光，声音委屈：好疼。
到底疼还是不疼？
艾凡终于停下揉按的动作，抬眼看他。
云希憋嘴：你按得疼。
艾凡薄唇一抿，收回了手，帮他把衬衫的扣子扣好，又把药放回药箱。
见他提起药箱就走，云希赶紧从沙发上下来，小跑追上去：我今天是不是立军功了？
刚问完，艾凡就猛地停下脚步，他一下撞在他后背上，揉着鼻子跟着停下来。
刚想问怎么了，就看到艾凡眼眸中的点点怒意，他赶紧识相地闭上了嘴，不敢再说话。
军功重要还是命重要？
云希没敢应声，咬唇沉默。
艾凡一想起小人鱼中弹倒地的画面，心里就止不住慌乱，即使知道他穿了防弹衣，在那一刻他还是慌了神，甚至手脚冰凉。
直到把人抱在怀里，感受到温热的呼吸，他才冷静下来。
他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失去一个人。
今天为什么不听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