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湿润的柴禾。
我们因为是准备放烟,而不是点火,所以要找的柴禾都必须保持湿润度,唯有如此,燃烧起来的烟气才会浓郁。
在将近二十名武警小战士的协助下,众人很快就在峡谷面前,架起了一人多高的柴禾,由姜文宇淋上汽油,一把火将它点燃。
火焰跳动,引燃了整堆湿柴,很快就延伸到了那张丝帛上面,并渐渐弥漫起了一股烟气。
这烟气是土黄色,飘散在空中,很淡,但是味道脓腥,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糊焦味,令人眼晕。
我站了一会儿,除了感觉脑袋稍微有点晕之外,倒是没有太过沉重的感觉,反观姜文宇那几个人,则是自动退得远远的,并在蛊师老头的分发下,服下去了一些淡红色的药丸。
最终,姜文宇又找上我,递来一枚解药,说你站得这么近,不怕中毒吗?赶紧服用了吧,面对被这些蛊毒熏到。
我摇头一笑,说不用了, 还是留着这些东西,给更需要的人吧。
事实上,噬神蛊除了不能缓解迷、药的药性之外,根本不畏惧任何来自蛊虫方面的剧毒,这一点我早就深有体会,有了这玩意在体内,我不敢说自己百毒不侵,但至少,寻常蛊毒是奈何不了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