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我一阵为难,我实在不希望刚来渝城,就莫名其妙又惹上一身麻烦,不过陈玄一却是个菩萨心肠,见有人难,绝不能坐视不理。
我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陈玄一放弃,同时也对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十分感兴趣,于是便点点头,“那行,你准备怎么做?”
陈玄一道,“事情的突破口,还得在那位蒋宇身上来寻找,这样吧,咱们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退出去,等天亮之后,再把这些事情转告周坤,让他想个法子,把蒋宇监视起来。”
我一阵苦笑,说这事闹的,明明是蒋宇请咱们来平事,到头来,咱们反倒要监视雇主,实在扯淡!
陈玄一摇头道,“只要能搞清楚前因后果,任何行为都是值得原谅的,好了,天色不早,去客厅外面休息吧!”
说完他便重回客厅,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,而我经过刚才这一闹,已经睡不着了,将那铜镜拿在手上,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阵,心中颇为不解。
一般来说,凡是带煞的东西,基本都属于比较古老的物件,这铜镜看上去也有些历史了,只是我不太明白,区区一面镜子,怎么可能具备那么强大的功效,甚至连我都差点中招了,看来这铜镜来历也不简单啊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