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死死抓着我和陈玄一的手说,“哎呀,你们怎么不听我的劝呢,我不是都让师兄告诫你们了吗?”
面对这小喇嘛的担忧,陈玄一忍不住伸出手,在他光洁的脑门上轻轻一拍,笑着说无妨,很多事,避是避不掉的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,如是而已。
阿江苦着脸说,“到时候那么多高僧驻场,你们拿什么挡?”
正说着,禅房外传来一声低咳,阿江顿时战栗了一下,回头苦着脸说,“般智上师,是您来了?”
“是!”
随着禅房大门被缓缓推开,我们看见了手执铜盏,一脸肃穆站在那里的般智上师,面容冷峻,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,
“几位,居然还敢上山来?”
我们对视一眼,急忙起身,对般智上师拱手道,“上师是特意过来捉拿我们的?”
般智上师摇头,说不是。
接着,他快步跨进房间,反手一推,用一股柔和的劲力,将大门轻轻掩上,随即站在原地,深深朝我看了一眼,平静的脸上涌过几分复杂的情绪,长叹道,“极为施主的出现,只会徒惹是非,为何一定要上山送死?真到了那个时候,贫僧两头为难,恐怕无法尽地主之谊了。”
他说得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