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激烈,陈玄一越看越入迷,不由得砸着嘴巴,轻轻感叹道,“不愧是茅山名列前三的长老,这剑法使得……啧啧啧,果然是气象不凡!”
我们俯看两人交手的战况,瞧见那把不足一尺长的青锋,在刘真操控下化作蛟龙,不断地在空中盘旋平刺,忽左忽右,神出鬼没,只剩一连串残影,有时快起来,几乎连目光都难以捕捉。
这样的剑技,已经犹如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,比起青城山那位紫云真人,也是不遑多让,甚至多出了几分凌厉和老辣。
也难怪当天阿江还未走进破庙,就告诉我,说那破庙中的人煞气极重。
面对如此凌厉老辣的剑势,虹月禅师也唯有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,三朵黑色火莲在手中忽左忽右,来回遮拦,形成一片看不见的气墙,将刘真的短剑尽数格挡。
刘真气势如虹,可那短剑一旦递到距离虹月禅师三尺之内,却宛如逆水行舟,泥潭步行,所有一气呵成的剑法都受到了最大的克制。
我看了许久,渐渐看出许多眉目,不由得面生忧惧,对身边的陈玄一说道,“这虹月禅师也不简单,居然凭借自身修为,凝聚出三尺气墙,将所有杀招都挡在门户之外,这么打下去,孰优孰劣,实在难见分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