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苍旨意。”
我和风黎都表示无奈,就没见过这么迷信的人——好吧,道教本来就是个“迷信”的宗教。
我们继续沿着主干道前行,途径几个小镇,补充给养,苦于找不到地方投宿,正商量着要不要连夜继续赶路,路边偶然闪过的一道身影,却让陈玄一发出一道轻咦声,“咦,那不是阿江吗?”
“谁?”
我和风黎不解其意,纷纷顿住脚步,回头朝陈玄一望去。
陈玄一则伸手指向路边一个面黄肌瘦的红衣小僧,低呼道,“那是阿江,他是通善法师座下弟子,两年前,通善法师代表西藏佛学会,与中原各大道门进行学术交流,当时我也有幸跟随师父参与,席间我曾见过那个小喇嘛僧!”
我心中大喜,说这样啊,那还不赶紧上去相认?
陈玄一却满脸古怪,指了指那人侧脸说,“奇怪,他怎么搞成这样,样子这么狼狈!”
我应声再度去瞧,发现果然,这红衣小喇嘛满脸泥垢,走路时一瘸一拐的,赤着双脚,上边隐隐有着血渍未干,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,教人诧异得很。
风黎低声道,“莫非遇上事了?”
“不清楚,跟上去看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