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块啊,藏边可不比平原,超速了会很危险,人家要没紧急的事,不会大半夜赶路的。
正说着,风黎打着哈欠走来,问我俩在嘀咕什么。我指着车灯消失的地方,说那个位置,好像就是前往白云寺的方向。
风黎撇嘴说,“你这人太疑神疑鬼,这条路上那么多驴友,几辆车就能让你发这么多牢骚,有病吧!”
我没有反驳,只是不知为何,内心总觉得有点发堵,也许真的被风黎说中了,是我天性多疑吧?
翌日早晨,牧场主人替我们端来了油茶,和一些本地比较有特色的的糕饼,说真的,藏边自然气候恶劣,藏民们所吃的东西也颇为简陋,十分难以下咽。
好在我们都不是讲究排场的人,能有一餐温饱,已经相当满足了。
吃过饭,我们对牧场主人提出告辞,在他的指引下,继续沿着马路前行,走了不久,我又开始心疼那两千块借宿费了,说花了这么多钱,只能住帐篷喝风,早上吃得也没油水,太亏了。
陈玄一莞尔一笑,反倒是风黎,这孙子居然捂着嘴巴偷乐,一脸猥琐,说不亏。我见他嘴边还有一点血迹没擦干净,顿时明了了,这孙子,肯定是大半夜偷跑出去喝羊血了。
怪不得他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