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芸一走,就只剩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留在若羌县喝西北风了。
至于小彩,这小狐媚子自从在绿脸树妖那里获得传承之后,就仿佛转性了,变成另外一个人,整天呆在引妖牌里,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,与我交谈的时间也少了。
养伤之余,我也会静下心来,抽空审视自身。
和督凌云的极限一战,让我充分理解了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这句话的含义,也对这个术道江湖中拥有顶级修为的大能们,拥有了一个系统而完整的认知。
诚然,我在修行之道上还显得很稚嫩,与那些真正站在修行界巅峰的人比较起来,不过是江海湖泽中的一条小虾米,不值一晒。
然而最终,逼得督凌云重伤遁走的人竟然是我。
回想那段突然爆发的经历,我直至如今,仍旧觉得很恍惚,倍感不可思议。
二叔昏迷之前,一再叮嘱我要把控好自己的情绪,千万不要再放“它”出来。
这个它,值得究竟是谁呢?
它到底是何来历,为何会潜藏在我身体中,而我自己竟然毫不知晓?
之前的我一直以为,自己能够获得今天的成就,其中大半功劳都归咎于噬神蛊,可如今看来,似乎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