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读到了这女人眼中的淡漠和寒意,冷得脊梁骨一摆,整个人都吓得一个哆嗦。
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即便毫无反抗之力,落在我手里,仍旧可以凭借着只言片语,以及常年身居高位、养尊处优所培养的气势,对我发动心灵上的冲击。
是了,堂堂魔教掌令使,地位何等尊贵?她若是不明不白地走失在荒漠中,光复会的人哪怕掘地三尺,将整个荒漠都倒转过来,也势必会全力寻找。
到那时候,若是这帮人只能得到一具尸体,会不会发疯,进行全盘性的报复呢?
这个问题让我感到一阵惶恐,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整个魔教的权力排序中,究竟能排在哪个序列,单凭姬云飞对她的言听计从,想必绝对是置身于权力中心的少数几人之一,动了她,只怕后果难以设想。
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内心,这女人忽然撅起了嘴角,笑声宛如那铜铃般清脆,然而骨子里的阴寒,却刺得我心头发凉,“小子,你害怕了吧,那就赶紧放了你姑奶奶。”
马勒个巴子的,咱俩到底谁是谁的俘虏?
我这人就有这点尿性,自己不装逼,也看不得别人装逼,见这女人笑得如此欢畅,顿时气得压根痒痒,恶狠狠地说,“你得意个屁啊,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