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部分会留在在总坛中休养生息。
我举手问道,“那他的总坛究竟在哪里?”
“没人知道。”安力满摇摇头,不再说话。
我却从他言谈举止中察觉到了一些异样,心中不禁暗想,这人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假的不知道?
为了避免暴露,我们只在找到附近的一处沙丘潜伏下来,静静等待天黑。
这荒漠里的沙子足以烤熟鸡蛋,人被埋在里面的辛苦,自然也是显而易见,但为了顺利完成计划,我们只能耐心忍着,直到天色渐渐阴暗下来,方才感觉好受了一些。
是夜,微风袭来,黄沙在月色映照下宛如嶙峋的波光,延绵无尽,蔚为壮观。
而在那片小小的绿洲下,则隐隐蹿动起了一些火把,隐约间,我瞧见了几道身影在树荫下穿梭,三五成群,围绕着水源嬉闹打趣。
这些人的装扮,与平日里见到的汉人多有不同,大抵披着黑巾,身着长衫,袖口宽大,典型的西域风格,且说的都是本地语言,我们听不明白。
“来了!”安力满忽然将手一挥,召集我们聚拢,随后指着那些出现在绿荫丛中的身影道,“他们就是拜火教的人,领头那个叫霍巴斯,曾经与我打过交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