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姬云飞也在追查巫魔之眼下落,等咱们去了涂茶戈壁,多半是有机会遇上的,此事不必急于一时。
经过我俩的劝说,陈玄一总算按捺住了性子,直到风黎走进卫生间洗澡时,我才抽了个空,将陈玄一拉到阳台上询问,“真奇怪,姬云飞和咱们势不两立,怎么可能好心提醒我不要涉险,这家伙突然转性,很不正常啊。”
陈玄一黑着脸道,“不管这家伙是怎么想的,我都必须将他抓住,逼问出小师妹下落才行。”
当晚无事,我们三人挤在同一个房间休息,直到第二天清晨,我率先醒来,检查了一下行李物品,带上风黎和陈玄一匆匆赶去了机场。
说来也怪,男人之间如果要建立起友情,说困难也困难,说容易却容易得很,回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风黎和陈玄一彼此间还有所防备,但只是这么短短几天过去,已经开始勾肩搭背,互称兄弟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,无论陈玄一还是风黎,都是我一辈子难得结交的挚友,他俩能互相建立友情,总归是一件好事。
这些都不谈,说回正经的,我们在西安上了飞机,一番颠簸,来到了西北最大的交通中转站,刚下飞机,一伙人就被眼前黄沙漫天的景象给震惊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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