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光大师似乎有什么忌讳,看了看左右,并未明言相告,只是摇摇头道,“具体的事,老僧不能说,这件事关系到一段传承千年的密辛,就算小施主知道了也无济于事。”
我忙道,“那我二叔会不会有危险?”
圆光大师微怔,看了看我,仍旧摇头。
“大师,你……”我顿时急了,正要拉着他问个究竟,这会儿释方和尚却走上拦下我说,“林峰小哥,家师身体抱恙,可经不住这种折腾,你有什么话还是留着以后问吧。”
我只好放弃,垂头不语,心里却难过极了。
这种难过并不仅仅只是出于对二叔的担心,更多是却是一种困惑得不到解答的憋屈感。
二叔究竟在干什么,他干的事,究竟涉及到了多少秘密,为什么每个知情者都这么欲言又止呢?
见我这样,圆光大师便叹了口气说,“这些事,我一个方外之人实在不好插嘴,同样,我也劝小施主最好不要掺和进这些事情当中去,你二叔瞒着你,自然是为了你好。”
我苦笑不已,摇摇头,沉默着走出了禅房。
待到天亮时,慈恩寺的乱局已经被基本肃清,彭英率领着一帮西北局的工作人员经过禅房,看见了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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