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人,无论他有什么麻烦,我都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陈玄一却不置可否,忽然看了我一眼说,“但凡是在江湖上走的,哪个不是风里来、雨里去?你二叔固然可能有危险,但凭他的本事,未必不能自行化解,你这样贸然杀过去,有可能不仅对你二叔起不到任何帮助,反倒会拖累他。”
我大惊,问他何出此言?陈玄一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急公好义,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,虽说这家伙一身书卷气,有时候好像个呆子,但却绝非不讲义气之人。
怎么听说我二叔有难,他反倒是这个反应?
陈玄一并不作答,反而是谨慎地看了看身后,直到将我拉到一个僻静处,方才小声说,“你有没有想过,这位陈老为何会突然将这种消息透露给你?你自己也说了,感觉这老东西对你们家得态度有些仇视,按理说,你二叔遇上麻烦,他本该高兴才是。”
我狐疑地盯向陈玄一,反问你到底要说什么,直接给个痛快话!
陈玄一慢条斯理道,“我怀疑,骗你去西北,本身就是个陷阱,这老头多半想借你的手,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标。”
我说吓,你这分析也太跳戏了吧?陈顾委好歹是宗教总局的高层,背后代表着国家层面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