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的经验却不浅,眼看我气势汹汹杀到,立刻扬手抛出一把黑砂,我只感到腥风扑面,双眼发黑,赶紧将那朴刀挥舞得滴水不漏,将射来的暗器纷纷挡开。
此时蒲赞已经匀了一口气,口中怒吼道,“小畜生,上次被你跑了,这次还敢来!”
我嘿然冷笑,说你这老贼不死,我怎么睡得安稳?说着,又是一刀劈出,蒲赞并不迎接,边打边退,朝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移动。
我在这老小子眼中读到了怯意,心知他这会儿已经无力再战,当即也将朴刀挥舞得更加疯狂,形成一片银色耀斑,尽朝着他要害上招呼。
我这边厮杀得正爽,不远处的光腚一郎却有些乏力,他毕竟要面对四五个修为不俗的家伙,僵持久了,不免乏力,于是故意买了个破绽,身体一旋,匆匆跳到我这边,趁着蒲赞正在拼命招架攻击时,甩手一刀,在这老东西背上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。
“啊……”蒲赞痛呼,满眼都是猩红和暴怒,回头正要痛骂光腚一郎的偷袭,结果被我逮住机会,飞身一脚,重重踹向了地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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