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作囚牢困锁,再度将蒲赞的身体给缠绕了起来。
我看得心惊肉跳,回头瞪视着光腚一郎,“你是故意的?”
光腚一郎抿着削瘦的嘴唇,呵呵一笑说,“这老家伙能力很强,就是不知道和地下的树妖比起来,究竟谁更胜一筹?不把他引到那里去,谁替我们拦截树妖?”
这番话说的我满头冷汗,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钦佩,然而更多的却是对于此人的深深忌惮。
这个来自东瀛的家伙,无论手段还是智慧,都实非常人,就是不晓得他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取走那还魂草,究竟意欲何为?
此时蒲赞与那些树藤还在僵持,无论是躲在地下的树妖,还是浑身弥漫黑法气息的蒲赞,双方都拼尽了全力,在不断地展开拉锯,一时间倒也难分胜负。
不过蒲赞到底是血肉之躯,被无数的尖刺扎在身上,想必也是很不好受,对峙了不到一分钟,他脸色渐渐布满潮红,五官也抽搐得厉害,似乎有些泄力了,赶紧冲另外几个修行者吼道,“你们不要看戏了,帮我砍了这些树藤!”
“好!”
几个修行者纷纷大吼,纵身而起,正要赶上前支援,谁知一直在旁边冷漠看戏的光腚一郎却冷笑一声,将手臂一抬,几个白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