噬神蛊,然后回首弹射,直扑向草坪另一侧的钟助理。
这女人早已被那恐怖的飞头吓傻了,好似个木雕般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双眼瞪大犹如死尸,看着近在咫尺的飞头降,居然丝毫不知道躲闪!
当然了,飞头降的恐怖我已经有了切身理会,就算钟助理来得及反应,爬起来便跑,多半也摆脱不了它的追击。
果真让它得了口,我该怎么给黄国伟交代?
刹那间,我一声爆吼,扬手便甩出了另一包公鸡血。
飞头降已经吃过一次亏,顿时识得厉害,倒也没有强闯,而是一个转折,避开了被鸡血淋头的下场。
这一耽误,我已经合身扑上,顾不上腹中的恶心,硬着头皮,将手臂齐伸,猛然抓住了飞头下面的恐怖血肠。
它这血糊糊的肠子上面,还挂着搏动的内脏器官,滑不留手,异常坚韧。
我连拽了好几下,发现没有办法将肉肠与飞头分离,索性放弃,爆吼一声,双手紧紧拽住血淋淋的肠子,好似抡着流星球一般甩动着,将那飞头狠狠砸在汽车挡飞玻璃上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我犹如那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人,不断重复着简单而且单调的动作,砰砰的撞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