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砸下,这趋势,简直和陨石落地有得一拼,别说是被咬住了,光是给它一撞,我也得折断好几根肋骨。
顾不上想太多,我猛地腾出一只脚,狠狠踩在汽车铁皮生,身体借力爆退,横移两米,随即反手乱摸,从随身的袋子里摸出了一包黑乎乎的液体,眼中已经有了笑容。
这东西,便是昨晚剩下的公鸡血,之前还觉得黄国伟一下子宰了这么多公鸡,未免有些造孽,此时却成为我信手拈来的对敌法器,想也不想,立刻抖手抛出!
那飞头冲势很猛,直来直去,却不会转弯,我这一口袋公鸡血立刻将它撞个正着。
随着“砰”一道闷响,这袋子直接炸开,脓腥的鸡血四溅开来,在空中散落成雨点。
那飞头被鸡血盖中面门,一张阴怖的脸上同时沾染大量脓腥的液体,白脸上立即出现了滚滚的黑烟,宛如烙肉般滋滋作响,散发出一股灼热的焦肉味,四散飘逸。
与此同时,那飞头却发出了尖锐到极致的惨叫,“啊……”
我感觉耳膜好像被细针刺入一样,忍不住地捂住了头,匆忙蹲地,心中默念静心咒,将这恐怖的声浪冲击给强行承受下来。
那飞头惨烈地惊呼着,在空中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