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嘛,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在那枚玉坠上了,而是黄国伟担心,可能那个黑巫僧已经从仰光找来了,所以希望我们留下来,替自己剪除这个祸害。一旦答应,恐怕又得见血了,老实说,哥们对这种事很膈应。
陈玄一迟疑道,“可是,如果我们直接甩手不管的话,恐怕这黄国伟一家人就要遭殃了。”
我一脸头疼,说你的意思,是要留下来?陈玄一点头,说来都来了,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,再说了,港岛是我华夏的地盘,那里轮得到这帮外来巫师逞凶?身为华夏人,见了这等不平事,于情于理都是要出手管一管的。
我倒是没有想到,陈玄一居然还抱有这样的民族情绪,于是笑着点了点头,说那好,听你的,咱们留下来,会一会这位来自东南亚的黑巫僧也好。
打定主意后,我便将电话回拨过去,联系到了黄国伟。
他这会儿还在医院,得知我和陈玄一愿意帮手,顿时激动万分,“好好……我马上派钟助理过来接你们。”
挂断电话,我和陈玄一耐心等着,约莫半小时后,大门被再次敲响,钟助理含笑走进房间,对我俩表示了感谢,说自己是特意过来接我们的。
我和陈玄一二话不说,跟随她下楼,坐进了一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