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一切花销都不简单,能够住得起高档病房,基本都是财力雄厚的大老板,我陪陈玄一上了楼,结果发现那医院走廊外居然站着几个黑衣保镖,足以说明这位黄老板的家底有多么雄厚。
面对我的诧异和不理解,黄国伟尴尬地笑了笑,解释说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。
他在缅甸那里得罪了不少人,如今更是连累家人也被下了降头,打那天起,黄国伟就变得谨慎了,于是花重金聘请了几个保镖,专门负责老婆女儿的饮食起居,也是为了害怕别人进一步报复。
听完,我和陈玄一都笑了。
有钱人都惜命得很,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。
来到病房前,黄国伟指了指左边的房间,说里面住的是他老婆,症状较轻,右边那个房间,住的是他女儿,如今早已是人事不省,憔悴得不行了。
他问我打算从哪个病人开始?我和陈玄一对视了一下,摇摇头,说正好,我们这边也有两个人,干脆一人进一个房间吧。
黄国伟同意,又是一阵叮嘱,千恩万谢。
最终我去了右边那个房间,推开门,先是一股医用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,并不好闻,但还算能接受。
这间屋子的布置整洁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