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心烦,我和风黎一脸无奈,都跑去向柳老爷子请教,柳老爷子毕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,遇事不慌,十分镇定,又对几个年轻人说,“别急,你们的同事只是被鬼附身,只要驱散身上的恶灵就没事了。”
说着,他摸出另一张符纸,迎风抖落,又从袖中取出一把铜钱短剑,挑着符纸塌起了禹布,别看老爷子快七十的人了,脚步却十分稳健,口中一边唱喏着,一边挥动铜钱短剑,那符纸无火自燃,飘起了一阵烟,都沿着孟凡的鼻孔汇入。
不消多久,昏迷的孟凡再度睁开眼,眼珠仍旧红彤彤的一片,有着无数凶残和暴戾的情绪在里面,柳老爷子也不心急,自顾自踏着禹布,随着符纸的光线渐渐加剧,这小子颤抖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高,终于翻起了白眼,嘴里“嗬嗬”地叫着,发出似哭似笑的抽搭声。
这声音冷嗖嗖的,尖锐极了,好似一个幽怨的女人在婉转低泣,又像在怒吼着什么,与此同时,孟凡的脸色也是极尽扭曲,几乎脱离了人形。
我定睛去看,发现这家伙脸上,正有两张交替的脸儿在重合,一张脸是孟凡自己的,另一张脸则很是虚幻,无尽的扭曲和森怖,分明是个怨毒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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