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年近古稀,白胡子成堆,这样的组合,自然不像是普通的年轻人好奇过来探险的样子。
保安操着口音浓重的土话,说那你们要做啥子嘛……我便说道,“实不相瞒,我有个朋友,几天前无意间来过这里,结果被勾走了魂,现在人也傻了,病得厉害,我们这次前来,是受了他家人嘱托,帮他唤魂的。”
保安这才放下戒备,点燃烟,吸了一口,笑呵呵地张大嘴,露出满口黄牙,说哦,原来是这样嗦,哎呀,不是我说你们,上头不让搞这种这些迷信,你们打哪儿来,还是打哪儿会吧。
我对风黎使了个眼色,他暗暗点头,从怀里摸出一包未拆封的“软中”,递到保安手上,说大哥,您就行个方便,我那朋友现在病得严重,非得上去看一看才行。
保安一看是好烟,于是笑嘻嘻接过,说好嘛,你们要去就去,不过我可提醒你们,上面荒了好些年,窗户都没装上,危险得很,出了事可别连累我担责任。
我朝他拱手,说老哥您在这儿待了多久了?
保安叹气,说好些年了,自从工地开工,他就来到这里上班,后来工地出了事,频频传出闹鬼的留言,施工单位撤了,但偌大个工地,总得留下几个胆大的看守不是?于是他就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