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共九截,不像是别出心裁的装饰品,反倒更像是……更像某种法阵!”
此言一出,搞得我错愕万分,匆忙去请教柳老爷子,发现他也捋着胡须一阵沉默,似乎也很风黎一眼,感觉那石柱过于突兀。
这时候周坤已经穿过了广场,转而来到建筑大厅的门口处,尝试着在门上推了推,结果毫无作用,于是退回来,望着我们说,“大门锁着,里面已经闲置了好久,估计是没办法从正面进入了。”
我说那怎么办?风黎竖起了胳膊,说不急,既然正大门无法进入,我们就找一找地下车库,想点别的办法。
柳老爷子点头,指了指建筑侧面的一条马路,说那里有个入口,应该就是车库了。我们纷纷点头,依次朝那地方走去。
太太黑,那条车库通道则倾斜往下,黝黑深不见底,宛如直通到地府之中,我只好从行囊中摸出了几把手电,依次分发下去。
有了手电照明,视线终于清晰了不少,我们继续走下去,刚进入了车库通道,风黎便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指着通道侧面的一个角落,说怎么回事,那里居然有个火盆。
地车停车场的风声很急促,阴森森的,在空旷的地界里飘荡着,特别阴冷,这地方不该有人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