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十岁上山,一直受师父教导,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归属,现在跟你下山,这叛徒的罪名就坐实了,天下虽大,却没有我的立身之所。”
我摇头道,“可你回去又能怎么样,现在这误会是越来越深,你那小师妹未必能替你洗脱嫌疑。”
陈玄一说不,这些事的经过,我师父心里都清楚,只要他老人家醒来,自然可以拨乱反正,替我正名。我说你丫别扯了,沧海真人已经毒入膏肓,刚才我试过了,连他气息都几乎感应不到,这一路颠簸,也没见他醒来,靠什么给你正名。
陈玄一却说事在人为,沧海真人之所以昏迷不醒,是因为中了毒,只要搞到解药就行。我说那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毒,解药又在哪里?
陈玄一摇头,说下毒的人应该是枯松师叔,可惜当晚他为了掩盖真相,对我出手,结果反倒死在我剑下,随后我就背上了“弑师”的骂名,被诸多师兄弟围剿,不得已逃往后山,根本来不及搜寻解药。
我两手一摊,说那不就结了,找不到解药,你师父就没办法清醒,他一日不醒,你就一日摆脱不了嫌疑,这是个死循环,怎么破?
陈玄一说,“虽然如此,我也要尽量试一试,最有可能出现解药的地方,应该是枯松师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