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山后院早已封锁,你孤身一人,到底是怎么上山的?”
这家伙翻来覆去询问,搞得我心里一阵恼火,无奈之下,唯有实话实说,“我不相信陈玄一会干出那种事,所以打算上山寻他,顺便调查一下事情的真相。”
他哦了一声,又看着我说,你和这小子到底什么关系,为什么会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?
这话反倒将我给问住了,愣了许久,这才苦笑道,“可能是因为我天生就比较好管闲事吧,我一直觉得,陈玄一是个值得交心的朋友,现在他遭遇这种事,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过问一下。”
罗毅冷笑,说呵,想不到这个叛徒身边还有这样的朋友?我心里不大爽,于是绷着脸反问,“你一口一个叛徒,到底拿不拿得出证据?”
他将眉毛一挑,说当然,事发当夜,只有陈玄一和枯松长老独处,等巡山的人听到刀兵声后,赶紧冲进枯松长老的别院查看,就发现枯松长老已经倒在血泊中,人事不醒,而陈玄一手中则拿着那把带血的剑,而且……
话到此处,罗毅的语气骤然转冷,露出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,寒声说这小子不仅暗算了枯松长老,更是在给掌教真人的药膳下下毒,导致掌教真人病危,卧床不起,犯下了如此滔天的罪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