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冲冲地杀将上去。
“你个混蛋,怎么逃出来的!”
丁毅被我的气势所摄,没等交手,眼中已经闪过一些胆怯,惊呼着跳起来,从门柱后边摸出一把精致的短刀,扬手一划,斩向我的脖子。
我并不闪躲,凭着一股戾气,狂奔到他面前,那短刃破空而至,倏然抹向我的动脉血管,我停止冲势,将上半身往后一倒,同时抬起了右脚,恶狠狠地对准他丑陋的胯下,一个重炮锥,恶狠狠地一脚。
砰!
蛋壳碎裂声随之响起,我满脚都是洒落的蛋黄,这小子犹如冲天的炮仗,身体直射两米,脑门直挺挺地砸在房梁上,又闷哼着衰落下来,捂着大腿根部,惨嚎得犹如杀猪,
“握草……握草啊……”
这凄苦无比的通吼声,犹如流星般划破整个夜空,也让我陷入冰冷的内心稍稍恢复了一丝清醒。
望着扑腾在地上、翻来覆去乱滚的丁毅,我眼中闪过一抹残忍,但却并未补到,而是找出了钉在墙上的朴刀,反手一划,劈在王娇被捆缚的双手之间,将身子尽数劈断,飞快脱下上衣,盖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。
此时的王娇,却犹如一头受了惊的小绵羊,用上衣盖住紧要部位,将身体蜷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