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味,有种猫戏老鼠的感觉,然后用手摸着额头,说哦,原来是这样啊,早知道,小廖就不该对你下手的,唉,姐姐的手下每一个都那么冲动,你是贵客,她们本该好好伺候你才对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我只好跟着赔笑,说是是……也怪我没说清楚,既然话赶话,都聊到这儿了,姐姐你是否能考虑放了我,让我离开呢?
她呵呵一笑,说你呀,小嘴儿真甜。随即便站起来,款款走到我面前,然后蹲下,饶有兴致地在我脸上打量着,说要姐姐放了你,倒是一点都不难,不过,你冲进我的地方,打斗中砸坏了那么多东西,还将我的小姐妹吓了一跳,难道就不该赔偿一下吗?
我说,你要我怎么赔?还请大姐明示。
她一脸浅笑,对我投来了橄榄枝,说姐姐这个人呢,不缺钱,你要赔偿呢,就把自己留在这里吧,上了姐姐的船,以后保准让你快活。
我苦笑,反问她为何一定要我加入光复会?苏执事笑而不答,“加入我们,有什么不好吗?”
我并未讲话,而是沉着脸,并不吭声。
我技不如人,落到这帮人手上,原也无话可说,但一点是非心还是有的,二叔临走时,曾经再三叮嘱交代,让我无论何时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