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磕得鼻青脸肿的,嘴角还挂着血沫子,就这样下楼,像个什么样子?万一有公门的人看见你,问你怎么搞成这样,该怎么解释啊?
卫经理都快哭了,捂着腮帮子声泪俱下,说那我就跟他们说,是我自己跌的……跌的,我这人有近视,四百多度,下楼的时候忘带眼镜了,跌成这样,是我活该。
黑狗心满意足,拍拍手说哦,那好,你走吧,下楼的时候小心点,省得又跌一跤。
卫经理回头就跑,一脚跨出大门,又在门框上撞了一把,这才鬼哭狼嚎着跑了。黑狗将大门一关,哈哈大笑,然后坐下来,盯着我和风黎,说两位,事情都搞定一半了,你们怎么还哭丧着脸,搞得好像被人爆了菊一样?
风黎骂了他一句,摇头说自己在思考,待会见了这位苏执事,应该怎么聊,才能避免矛盾进一步扩大。
黑狗撇嘴说道,“不就是个光复会吗,他们人马再多,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对咱们喊打喊杀吧?”
风黎用手揉了揉下巴,叹了口气,然后摇头对狗哥说,你没跟这帮人打过交道,所有对于光复会的了解,都来自于道听途说,而我却曾经有幸,和这帮光复会的人有过交集,这么说吧,这个组织里的人,全特么是疯子,动辄杀人越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