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该招供了。
经他这一通劝说,我这才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,转念一想,也是。
这姓卫的哪怕再嚣张,也不过就是混子,说不上有什么大背景,绑架是重罪,他未必敢干,尤其我还让孙队帮忙从中调解过一回,这丫的,明知道我和官面上的人有交情,还敢绑架我身边的人,那绝对是不要命了。
综合以上,我渐渐压下了心头的火气,再次蹲下来,对麻袋里的卫经理说,“真不是你干的?”
“不……不是,真的不是我!”他被我折腾得气息奄奄,一副快要断气的架势,嘴里一阵咳嗽,然后哀求,希望我能给他松绑,早点送医院。
我左思右想,感觉这事透着古怪,于是对黑狗比划了一个手势,黑狗点头,将麻袋解开,从里面钻出一颗被淋得好似落汤鸡的人头,光秃秃的大脑门,头皮红得冒光,估摸着是被我用热水浇出来的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卫经理正式会面,设想中这丫的应该是个脑满肠肥的大胖子,一脸的刀板油,然而事实上,这老小子却挺瘦的,尤其眼睛特别小,好像一头受到惊吓的老鼠,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着圈。
刚得到解放,这老小子立刻扑腾下跪,对我哭爹喊娘,说林老板,这里边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