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拳头捏得“嘎嘣”响,黑脸男人脸都绿了,咬牙切齿地摸出钱包,甩出几张钞票,撒手带人离去。
直到这帮闹事者,灰溜溜地走干净,围观的群众才依次散开,我急忙找来一个店员,让他跟着那帮人,看他们到了哪里去?
这会餐馆门前已经清净了许多,我这才松口气,走向风黎和黑狗,对两人道谢。
黑狗摆手,说不必,这样的小蟊贼,来多少,他就能免费收拾多少。风黎的眼神着玩味多了,围绕着我转了转,嘴里啧啧有声,说你怎能受这样的窝囊鸟气?
我苦笑,说不然呢?撸袖子跟他们开干?我自己倒无所谓,可事情一旦闹大,这餐馆的生意怕是也得黄,你别嫌我没出息,这店也不是我一个人,赔了钱,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,可另一个股东未必能这么潇洒。
黑狗哈哈一笑,说兄弟重逢,别尽聊这档子晦气事,赶紧走,老子奔波了一路,肚皮早就饿了,你这店里有什么,好酒好肉,赶紧上!
我把人请上了二楼的包间,又吩咐厨房弄几道招牌菜,等餐途中,我询问风黎怎么今天到了?
风黎拎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,说上次分手的时候,我不是答应过,要替你凑齐材料吗?东西都在这儿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