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忙碌的下午,浩子去了市场采购,准备晚上的事情,而我就留在餐馆二楼的小隔间里,盘点这几日的账目。
几日辛苦,进账颇丰,按照06年的生活水平,这几天店铺里的流水还算可以,如果一直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,估计用不了两年,我和浩子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,也过一过土财主的富足生活了。
可就在这时,我却听到楼下传来的男人喝骂声,夹杂着小孩的哭腔,不多时甚至传来桌椅被推翻的声音,吵吵嚷嚷的,好似进了菜市场一般。
我是个好静的人,平时一有空便在二楼待着,并不理大厅里的吵闹声。
可这次动静闹得太大,连我都被惊动了,于是匆匆小楼,想看看下面到底出了什么事,结果还没等我跨出楼梯,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正揪着阿南的领口,一顿破口大骂,骂得极为难听。
我赶紧上前追问怎么回事,刚把几个看热闹的食客挤开,就发现大厅的一张桌子被掀开了,洒了不少汤汤水水在地上,破碎的盘子和筷子倾洒了一地,地上躺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,脸色拉簧,疼得嘴角都在抽搐,把肚子躬成虾米一样,在那儿喊疼。
我心里一“咯噔”,情知事情不妙,果然,一打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