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登门拜访,实在荣幸之至。对方呵呵一笑,摆手说不必客套,又一本正经地看向风黎,叹了口气,一脸惋惜地道了声可惜。
他指着风黎,说你知道吗,从你入会那天起,老子就对你给予厚望,谁晓得你却是别有用心,实在让人失望得很!
风黎也叹了口气,不紧不慢地答应着,说承蒙庐主这几年栽培,让在下受益良多,不过人各有志,不能强求。
蒋庐主把手一摆,说这样的话,大家就不必再讲下去了,风黎,刚才的建议是我最后的底线,你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,处在我这个位置上,除了要为会中的兄弟谋福利,还得对上面有个交代,这件事最好能到此为止,省得将来,惊动了我身后那帮人,可就没我这般好说话了。
蒋庐主这话,一半是出于惜才,另一半则是威胁。我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站在蒋庐主身后,但听他的口吻,这洪庐背后,似乎还存在着不少比他更难缠的家伙,这样的事实,一度令我感到绝望。
现在决定权都在风黎手上,一旦他点头,那么此事恩怨即了,我们也不比再过逃亡生活。
倘若他拒绝蒋庐主的建议,后果也是不言而喻,光是这位深藏不露的蒋庐主,就够我们三个人喝一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