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下脸,说你特么的倒是跟得够紧,怎么,之前中了我的蛊咒,还没吃够苦头?
他依旧在笑,摇头说你的蛊确实很厉害,我跑遍整个法螺会,居然找不到任何一个高手供奉能解,最终还是蒋庐主亲自出面,才替我将蛊毒压制了下来。
我黑着脸说,“既然如此,你还敢来找死?那蛊咒虽然被压制了,可还在你体内积压着,只要我愿意,立刻能让你重回解放前!”
徐斌并不害怕,反问笑着提醒我,说你别紧张啊,两军对垒不斩来使,我就是个传话的,何必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呢?
“传话?”
风黎愣了一下,随即对兔爷轻轻使了个眼色,后者缓缓点头,将压在徐斌脖子上的刀锋轻轻移开了一点,一脸凶狠地说,“有屁快放,再敢多说半句废话,我就一刀剁了你的狗头!”
徐斌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,随即起身,看着风黎说道,“这两个月以来,你到处跑来跑去,和法螺会玩了这么久躲猫猫的游戏,不觉得累吗?”
风黎挑了挑眉头,说你这话什么意思?徐斌则说,自己这次过来,是奉了蒋庐主的命令,向风黎传达和解的信号。
风黎冷冷一笑,说怎么?蒋庐主也会对我服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