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就翻脸,只是我这习惯得改改,别总带着有色眼睛去打量人家转化者,这样做,会让人心里不痛快。
我表示知道了,小声道歉,兔爷并不理我,扭头走得飞快。
前进不远,风黎带我走进了一间地下室,这地下室空间宽敞,标准的三室一厅,除了不透光,别的还好。
进了地下室,风黎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缓和下来,对那位兔爷说出了黑狗被抓的事。兔爷立刻就急眼了,眼珠子通红,嚼着两瓣大门牙,问我们什么情况?
我就把自己如何认识黑狗,又是怎么来的桂县,以及路上发生过的许多事,详尽地跟他说了。
听完,兔爷立刻拍打脑门,说这可麻烦了,这会儿法螺会的人正到处通缉风黎,黑狗又落在了敌人手上,保不齐,对方有可能用他来做文章。
风黎立马点头,说没错,所以当务之急,必须赶紧设法将黑狗救出来,重新找地方藏好。
兔爷想了想,又偏过脑门看我,说小子,你和黑狗是一起过来的,怎么他被留下了,你反倒能走脱?
我听出了这话里的不信任,脸颊一红,正要分辨,风黎已经提前打算了兔爷,沉下脸道,“林峰是我朋友,他不辞辛苦,这么大老远跑来帮忙,我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