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恶狠狠地说,“这帮人太特么不讲究了,江湖恩怨,居然动起了枪,就不怕成为公门的重点打击对象。”
风黎也在苦笑,说你有所不知,法螺会中的成员,都是一帮无视规则的不法狂徒,真逼近了,他们哪里会计较这些?我看着风黎的眼睛,说那你呢?
风黎没有吭气,良久后,方才移开视线讲道,“我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我没有问他哪里不一样,只是叹了口气,说麻烦搞大了,这种局面,应该如何是好?风黎叹气,说当务之急,必须先把人救出来,我在法螺会内部安插了两个暗桩,可以先联系他们,打听清楚狗哥被关押在哪儿。
我说就算打听清楚了又怎么样?人家未必没有防备,我就不说了,生手一个,遇上稍微厉害点的人物就得抓瞎。
风黎倒是比我厉害,可问题是就他一个人,拿什么对付法螺会的千军万马?
风黎说事到如今,就算没有条件,也得制造条件去跟这些家伙碰碰,黑狗是受他连累的,不管怎样,总得把人救出来,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心安。
我俩心思都沉甸甸的,直到天光渐亮,才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,此时马路上有了汽车经过,隐约能听到警铃大作的声音,估摸着是有人开车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