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起,扭腰抡动起来,对黑狗背影大吼道,“狗哥,躲开!”
话音刚落,我双臂一掼,将那几十斤的茶几狠狠掷向阳台。
两扇落地窗被暴力震毁,弹跳的玻璃碎片好似子弹般犀利,正在交手的两人禁不住“啊呀”大叫一声,同时沿着阳台滚落下去。
我甩开茶几,咬牙前冲,这会儿身后的壮汉扑来,双手一绞,来掐我的脖子,我匆匆避开,将匕首往后一剁!唰的一下,刀刃恰好斩在那人手臂上,溅出一蓬血雨。
那壮汉捂着血淋淋的手腕退后,嘴里杀猪般惨嚎,我则趁势绕开他的阻挡,一个箭步跨出阳台,把心一横,双手握着栏杆,一个翻身猛扑而下。
身体做着自由落体的运动,我急忙将身体蜷缩起来,拼命找到了平衡点,落地后一个懒驴打滚,卸掉了身上的冲势,一溜烟爬起来,撒腿便朝着停放面包车的地方狂奔二区。
二楼阳台上,两个壮汉也依次跃下,展开了一场追逐战。
狂奔二十米,我匆匆来开面包车的驾驶座大门,正要坐进去,结果这时候,那黑漆漆的车厢内部,竟闪过一抹银色的光芒,快得超出我的视线。
草泥马,车上还有埋伏!
骤然遇袭,我的肾上